以文化变迁的角度去看牧民定居后的文化变迁
——以乌鲁木齐市达坂城区为例
摘要:新疆游牧民族定居带来的生产生活方式的变化十分明显 , 与之同时 , 游牧少数民族的精神文化也发生了巨大的变迁。这种从外源性变迁带来的内源性变迁 , 反过来又进一步强化和催生了其外源性变迁与内源性变迁的统一和谐 , 更进一步促进了牧民文化素质的提高和观念的更新 , 促进了少数民族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的融合。由此而产生正面的以及负面的影响也越来越明显 , 如何面对这种影响 , 以及如何处理因此而产生的诸多问题 , 就成了我们着手研究的课题
关键词:牧民 定居 文化变迁 影响
一、文献综述
新疆游牧民族的定居工作已经进行了很久了。政府最初确定的通过牧民定居解决游牧民族长期生活贫困、教育贫困等问题的目的是否已经实现牧民定居带来的从生产、生活到精神文化的变迁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定居后牧民的经济、文化现状如何这一系列的问题都需要认真思考, 需要进行客观地、科学地分析, 从而为牧民定居的进一步实施和完善提供政策性依据, 这就是本文作者确定这一论题的初衷。现就笔者的思考提出一些看法, 以供讨论。人们的生存方式表现在两个方面, 一是外在性生存方式, 它包括物质生活方式、社会生活方式与生产方式;一是内在性生存方式, 它包括精神生活与文化生活方式。这其中又以物质生活方式最为重要, 因为它具有根本、基本的特性, 具有源动力的意义。人类的生存方式又取决于其生存环境的制约。在一种生存环境中长期生活, 逐渐会形成一种与之相适应的生存方式 (或者叫“传统”) 。当生存环境发生变化后, 生存方式一定会随之发生变化。要改变原有的生存方式, 又是十分艰难、漫长和痛苦的过程, 所以任何幻想用行政命令的方式, 在短时间内完成这种变化都是不现实的。只有通过长时间的努力不断强化其适应现有生存环境的外在性生存方式, 促进其内在性生存方式的变迁, 才能最终达到这二者的统一和谐, 才能彻底使游牧民族达到与现代生存方式的融汇。
物质生活方式的变迁:原始质朴——现代多元
以居处为例。游牧中的少数民族的传统居处是毡房, 定居后的居住方式变化比较大, 以木垒县大南沟乡阿克喀巴克定居新村为例, 除放牧点还居住在毡房外, 定居的牧民都住上了政府统一规划修建的砖木结构的平房, 正房均有4间, 一间大客厅, 一间大卧室, 一间小卧室, 一间厨房, 面积90平方米左右。牧民定居后基本达到了电、通路、通邮;“四有”即有房、有地、有暖圈、有微贮池, 新建了学校卫生所、兽医站等, 牧民的居住条件和环境大为改善。这是集中定居的情况。 [1]
看似简单的居处改变, 但是却带来了许多深层次的文化变迁。毡房具有移动的特性, 搬迁便利, 装拆灵活, 简便实用, 它就是牧民流动的家。毡房的这些特点, 适应了游牧生产方式的要求, 也适应了牧民们生存的自然环境。但是, 它只能满足牧民基本的生活需求, 不可能满足更高的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的需求。受各种客观条件的限制, 以及特定的生产方式下时空条件的不断变化, 也使得牧民生活的基础——家庭建设不可能有太久远或太奢华的考虑。从其狭小的居处空间的局限性去分析, 男女分居, 长幼分居, 乃至家庭成员个体生活空间的分隔, 都不可能。因为同居一室, 共同生活, 所以家庭成员之间的情感情绪沟通, 融和密切交流, 使其更注重人情活状态中, 也使得他们互相之间具有强烈的依赖性, 所以家庭团结和睦, 人伦气息特别浓厚。家庭中的人际关系的平衡、协调以及情感的维系, 通过这种特有的居住都呈现了出来。再从游牧民族家庭与家庭之间所构成的社会关系的角度去考察, 毡房与毡房之间的距离相对遥远, 以毡房来承载的家庭与家庭之间相对来说, 也比较遥远, 于是家庭之间的人际交往、利益冲突都比较少, 牧民们只在历史形成的各自的生存范围内活动, 因此它们之间的社会关系简单、单一。偶有来往, 就显得十分亲热, 这里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只有朴实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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