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声篇海》引《龙龛手鉴》传抄讹误研究的文献综述
前言
《四声篇海》成书于金代,为金韩道昭所撰,共十五卷,收字54595个,是一部收字庞杂的大型字典。该字书是在广泛引用前代字书的基础上加以增改编纂而成,其单字主要引自《玉篇》《类篇》《龙龛手鉴》《川篇》《余文》《奚韵》《搜真玉镜》等字书,引文时,采用符号标注的方式,所引每本字书都对应一个符号,并在字头下标注符号以指明出处。《四声篇海》是在《新修累音引证群籍玉篇》《五音篇》的基础上增改编辑而成,而《新修累音引证群籍玉篇》和《五音篇》又直承金代最早的大型字典《类玉篇海》。韩道昭以其父的《五音篇》为基础,将《玉篇》五百四十二部以三十六字母的顺序排列,并将其删并为四百二十一部(“并了部头”同样以符号标注),并增加杂部三十七部,增引《搜真玉镜》,又将前代字书注文中的俗字整理,列为字头,称“俗字背篇”,同样以符号加以标注,共增收12345字,作《成化丁亥重刊改并五音类聚四声篇海》,简称《四声篇海》,共计收字54595个。在版本上,现今流传的《四声篇海》主要是明刻本。
《龙龛手鉴》是辽代释行均用从当时手写佛经中采集的字料编写 而成的一部字典,成书于辽圣宗统和十五年(公元997年),以部首和四声相结合排列汉字,收入大量俗字、异体字,多疑难字。此书共计二百四十二部,部首和各部所属字头均按照平上去入四声排列,每字列有正、俗、今、古及作诸体。《龙龛手鉴》收入诸多《说文》、《玉篇》未收之字,对于俗字、异体字研究意义重大。现存版本主要有高丽本、朝鲜本、四库本、四库丛刊续编本。
《四声篇海》由于缺少成书年代的金刻本,后代对其进行编辑和刊印时又不够谨慎,因此刊印时出现了较多错误,外加现今流传的主要是经辗转刊印的明刻本,其传抄讹化十分严重。《四声篇海》因收字宏富,编排体例在严密中又有所创新,既有效弥补了以往字书的不足,又方便查检,故在明代以前流传甚广,影响也很大。但后来由于各种原因渐被埋没,很少被世人提及。对《四声篇海》研究的不重视,造成了对其的校对次数少、不严谨、不全面,这不利于对《四声篇海》的进一步研究,也不利于当今字典编纂时对《四声篇海》的使用。
近年来,随着对近代文字研究的不断深入,《四声篇海》又重新得到了学术界的重视,研究者也逐渐增多,因此,对《四声篇海》引文的研究与校对的意义逐步深化。对《四声篇海》传抄讹化的研究,纠正了其引文中的错误,有利于学术界对这本收字庞杂的大型字书进行进一步的研究和使用。
相关研究的发展及现状
随着《中华字海》《汉语大字典》等大型字书的问世,近年来《四声篇海》重新得到了学术界的重视。
周国平的《lt;四声篇海gt;琐记》、宁忌浮的《字典史上的一块丰碑———lt;四声篇海gt;》、徐大英的《谈谈 lt;改并五音类聚四声篇gt;》、张涌泉的《论lt;四声篇海gt;》等早期文章主要对《四声篇海》进行全面的介绍,比如其作者、成书过程、收字数目、体例、版本等,在阐述其影响时,肯定《四声篇海》对于我国辞书以及词典的编写以及对字书编排法演变研究的重要价值,也会比较客观的提出了《四声篇海》存在的一些不足。这类研究对于本次研究中《四声篇海》一书的整体把握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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